‘咕噜。’

这一刻,偌大的现场,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深咽唾沫声。

他们各个瞪大眼睛,眼瞅着许山弯下身来,接过王启年递来的手帕,就一边踩着调查团执事的侧脸,一边擦拭着自己的穿云靴。

“刘执事说这话,本佥事很不开心。”

“怎么?难道我锦衣卫,只是在这里嚣张,在京城就不够跋扈吗?”

许山这话可谓是猖狂至极!

老子及麾下的锦衣卫,那可是一视同仁。

不管你是谁、啥背景,又身在何地……

若是不嚣张,岂不是辱没了天子亲兵的名头?

听到这话,整张猪头脸,被踩得变形的刘知远,大声喊道:“许,许佥事,我,我此次可是代表兵部。你,你……”

‘滋啦。’

“嗷嗷。”

对方的话没说完,许山的脚底,来回了拧了几下。

痛彻体肤的刺疼,让这厮发出了鬼哭狼嚎的惨叫声。

“兵部让你们来,是核查案情。不是特么的插手,我们锦衣卫办案。”

“家里没有铜镜,还不会尿水吗?”

“来这之前,没照过自己啥熊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