巧了,几位多多少少都有点不那么干净。
这皇城啊,就是一个大染缸。
这皇城的庙堂,就是染缸中色彩斑斓的水。
哪位修士进去了,左三转,右三转,再出来的时候还敢说自己清清白白?
你不拿,我不拿,尚书们怎么拿?
尚书们不拿,那些阁老们怎么拿?
阁老们不拿,他们这些侍郎怎么进步?
出淤泥而不染,在皇朝这庙堂之中,最大的可能就是你太显眼了,然后被一只无形的大手,从这个大染缸中摘了出去。
修行之人,本就重私重利,有些贪婪很正常。
不过话是这么说,可这种事儿不上称没有二两重,上了称万斤都打不住了。
“诸位,怎么还急了,喝两杯茶,再等等吧。”
秦诩不以为意,被我请来了这里,你还想出去?
让你出去了,那我不是白请你了?
有证据,那就直接请旨拿了,或者供出俩人名来转交监察院。
若是没有证据,没有证据大家就匀一匀,创造些证据又不是什么难事。
刘侍郎看到秦诩的态度,感觉不好,可能要出事。
必须得出去,在外还能腾挪一番,甚至找找身后的大佬庇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