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之野皱着眉头听完邓铁柱的复述后,转向老葛,疑问道:“老葛,邓铁柱说的这些情况属实吗?”
葛叔平愤怒地大声质问邓铁柱:“我看你是对陆小娟起了邪念,是不是见她单身一人在此方便,加上你与她母亲有矛盾,就动了歪心思,但最后又见她大喊大叫,怕引来人这才作罢,慌称是吓唬她?”
邓铁柱慌乱地回应道:“绝对没有,我只是想吓唬一下她而已,并没有真的想对她做什么。”他的话音落下,话语中带着些许紧张和不安。
邓铁柱心中懊悔不已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!上次与邻居大妈打架,竟被传成耍流氓,这次的事更是坐实了他的流氓行径。
他心中暗想要是被调查清楚了,出去后再也不会冲动行事了。
刘之野又说道:“老葛,把陆小娟的口供笔录拿过来让我瞧一下。”
老葛将口供笔录递给了他,他仔细地翻阅着。
然后,刘之野又对着邓铁柱说道:“可是当事人,也就是陆小娟一口咬定你要对她耍流氓啊!”
邓铁柱脸色苍白地反驳道:“这是诬陷,绝对不是事实,领导您一定要明察!我当时搁她还有十几米远,什么都没不见,更不可能对她做什么。”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紧张。
刘之野点点头,其实他看过陆小娟的口供了。据他了解,邓铁柱所言基本属实。
尽管陆小娟声称邓铁柱要耍流氓,但事实上,他只是站在十米开外,出声吓唬她而已。
若真想耍流氓,邓铁柱绝不会这么做,好让她好有个防备。更重要的是,耍流氓需要近身才行,这点陆小娟也承认了他没有近身上前,只是站在远处。
当时没有认证物证,证明双方谁对谁错,刘之野想直接敲打一下邓铁柱,就放他走算了。
刘之野严肃地吓唬邓铁柱:“陆小娟一口咬定你想对她耍流氓,这事儿可不办啊!弄不好你得去蹲几年大狱。”他故作严肃,仿佛在警告邓铁柱这个后果是多么严重。
邓铁柱闻言,浑身哆嗦着,脸色苍白着,情绪崩溃了道:“好狠地心啊!她这是存心要毁了我呀,就因为我曾经打了她妈。她妈诬陷我还不够,她也要诬陷我!”
刘之野又道:“不过你要相信我们保卫处,我们办案一向讲求证据,如果你没犯罪,终会还你公道。
就算伱并非有意耍流氓,但以恐吓女人为目的的行为,也将受到惩罚。考虑到你过去的某些行为,你可能面临开除。”
“啊!开……开除我?”
邓铁柱可不想被开除,真要被开除了,真是黄泥巴掉进裤裆里———不是事(屎)也是事(屎)了,那他这辈子的名声可就真要毁了。
他深吸一口气,开始思考各种可能的办法想着自救。突然,他灵光一闪,想起了一件事,于是对刘之野说道:“领导,如果我能立功表现,能否从轻处理我呢?”
刘之野眯起眼睛,没想到竟然意外有所收获。他装作漫不经心地说:“你先说说看,要是真有重大立功表现,我做主便饶你一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