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轻蔑地翻了个白眼,哼了一声,转身回了后院。贾东旭则尴尬地站在原地,无言以对。
这会儿又听到傻子家里传出王秋菊的声音,声音不大不小,“柱子,今后离他们家人远一点,跟疯狗一样见人就咬,连自己的婆娘都不好,这种人还能对谁好,交往不得。”显然,她这是刻意说给院里的人听的。
贾东旭被王秋菊讽刺后,内心感到十分羞愧,铁青着脸,瞪了一眼傻柱的家,便背着手走回了家。
秦京茹也安慰了秦淮茹几句:“姐,您别伤心了,姐夫这人怎么这样啊,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?”
“你怎么不回家跟我们说啊?咱们家这么多人,还能让他这样欺负了?”
秦淮茹擦干眼泪,她当然明白贾东旭待她不好。但是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口无遮拦地大骂她的境况,还从未有过。
再说,这年头的人思想还是比较老旧保守,讲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,嫁个扁担抗着走。
在婆家受委屈,丈夫动辄打人骂人,却少有女子主动回娘家求援。报公家处理或主动请求离婚者更是凤毛麟角。
秦淮茹也是这么一种传统女人,她以为嫁到婆家,丈夫就是他的天。
这个时代的女人她们打小受到的教育就是“三从四德”,“在家从父,出嫁从夫,夫死从子”。
这也就是为什么,在贾东旭去世后,她既能忍受贾张氏这么一个好逸恶劳的“恶婆婆”,还不离不弃照顾着三个儿女直到长大成人的原因。
后来,秦淮茹选择嫁给傻柱,其实也是为了三个儿女着想,她存心不良,精心谋划,企图让三个孩子名正言顺地继承傻柱名下的几间房子以及家产。
其实,这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孩子们着想。从这一点来看,秦淮茹为了老贾家了可谓是奉献了她的所有也都不为过。
…………
深夜十点,刘之野终于结束了与霍存等老同学的应酬,选择打道回府。
今天他高兴得喝得有点猛,一人大战群雄,好不容易将这霍存等几十位老同学一一放倒,取得了又一次“会战”的胜利。
但是“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”,他也付出了不少代价。虽然他有着系统的存在,但最终他还是被小于扶上了车,迷迷糊糊地倒头就睡。
到了南锣鼓巷的四合院,小于停下车,看着在后座熟睡的刘之野无奈地唤道:“领导,领导,咱到家了。”他伸出手推了推刘之野,对方缓缓睁开眼睛,显得有些迷糊。
“咝!”
“嚯!真有点儿冷啊!”这会儿的刘之野彻底清醒了过来,他只觉得浑身发冷,他使劲地搓了搓胳膊,试图让身体给热起来。
能不冷吗?这都是腊月底了,天寒地冻的,气温低得都能滴水成冰。
这时候昼夜温差大,何况这辆吉普车里根本没有暖气空调之类的取暖设备。他就这么睡了一路,竟未被冻坏,只能算他体质好。
小于关心地道:“领导,我扶您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