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淮茹之前的日子过得有多苦,你也不是不知道。况且,她现在也没有了丈夫,这样就跟着他人,除了没名分,一切不都是挺好的吗?”
秦母闻言依旧满怀心事的道:“可是,就这么跟着人家没名没分的,什么时候是个头啊!”
“万一哪天,人家开始厌烦她了,那她可怎么办呦!”
秦父闻言不乐意地道:“我看你就是咸吃萝卜淡操心,能管好眼前的事就得了,未来的事谁又能预料得到!”
再说了,搅和了闺女的好事,他有什么好处。谁来给他买那成条的卷烟抽,谁给他买那口感醇厚地“野山二锅头”喝?
闺女以前道是明媒正娶的嫁人了,那又怎么样,还不是吃糠咽菜,想孝敬父母都没能力。
这边,秦淮茹的父母在担心她,算计她。
在另一屋,秦淮茹的兄长与嫂子,也在对她的近况暗自揣摩。
“哎,我说,你妹妹如今真抖起来了啊,她是不是真地傍大款了?”
秦淮茹的哥哥不悦地反驳:“你胡咧咧什么呢?什么傍大款,话说的这么难听。”
秦淮茹的嫂子也不是善茬,“我难道说的不对吗,就她婆家那穷逼养,能舍得让她穿金戴银?”
“别的不说,就她手腕上那个金疙瘩都有着四五两重,这玩意儿她是那来的?”
秦淮茹的哥哥听闻此言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他沉思片刻后,果断地说:“嘿!这确实可疑。我妹妹我清楚,她平时节俭得很,若非突然发了,怎会如此大方地给家里带回这么多礼品?不继续压榨我们就已经不错了。”
他叹了口气,坦言道:“尽管这话听起来有些刺耳,但生活终究是自己的,只要过得舒心,何必在乎他人的看法。”
秦淮茹的嫂子瘪瘪嘴,伸出自己还算像样的手,在丈夫面前晃了晃。
秦淮茹的哥哥不明就理地道:“什么意思啊你?”
秦淮茹的嫂子道:“你不觉得我这手上光秃秃的,却点什么吗?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给你也买地戒指?他妈的,我有那钱吗?”
“你是没钱,但你妹妹有啊,奥,如今她发达了,照顾一下她的亲哥哥能怎么了?”
…………
南锣鼓巷四合院。
闫大妈与冉秋叶兴师是问罪而来,偃旗息鼓而去,她们被秦淮茹三招两式的给打发了回去。
易大妈目睹贾张氏公开道歉后,便不再追究,带着闷闷不乐的易援朝一同返回家中。
后院的许大茂,听闻骚动,远远观望,却未上前掺和,只是默默旁观。
秦淮茹如今已非他能轻易接近,记得那次,李怀德将他召至办公室里,一番“训诫”后,他果断与秦淮茹划清了界限。
李怀德,此人狡诈阴险,如今正迈向权势的巅峰,大权即将落入他手。
这王八蛋在副厂长的位置上,站稳脚跟后,就逐渐地露出了獠牙,跟杨厂长开始掰起了手腕争夺起红星厂的话语权来。
红星厂内,厂长和书记之后,李怀德已跃居第三把交椅。他暗中笼络人心,不少人已悄然站在了他的阵营。
他的女人,岂能是许大茂随意能招惹的。
许大茂也是能屈能伸,以前都是秦淮茹来舔许大茂。现在,是许大茂倒过来舔秦淮茹了。
身份的转变让秦淮茹深感愉悦。她看着像条哈巴狗一样围着她转的许大茂,心中不禁得意,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:“许大茂,你也有今天?”她的内心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轻蔑和快意。
“这要是姓刘的就更好了……”
“刘之野,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,一定会的……”秦淮茹的面庞逐渐扭曲,但她的愤怒与狰狞,却无人能够窥见。
…………
娄晓娥静静地站在许大茂背后,目光复杂地扫过他的背影,她轻声问道:“大茂,你在看什么?”声音中透露出几分好奇与不解。
许大茂回头,淡淡地对她说:“没什么,刚才看到老贾家又和邻居起了争执,我就是看了一会儿热闹。”
娄晓娥犹豫片刻,直言不讳:“大茂,你是不是有什么秘密瞒着我?最近你的行为有些反常,和秦姐之间是不是有什么……”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担忧和伤心。
许大茂脸色骤变,断然否认:“别胡说!我和秦姐只是同院的邻居,现在还是同事,能有什么特别关系?”
娄晓娥无视他的解释,继续低声自语:“是不是因为我一直未能为你生育,你才……”她的声音虽小,却透露出深深的忧虑和自责。
“大茂,要不然咱们俩去医院检查一下吧,瞧瞧到底是什么原因,好不好?”
许大茂闻言,脸上阴晴不定地道:“我没病,去检查什么?我看你就是有病……”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