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外,提及傻柱,不得不说他还有个妹妹何雨水,她中专毕业后顺利进入棉纺厂,如今也是一名干部,颇有几分干练。
而何雨水所寻觅的伴侣,同样不凡,乃是一名公安人员。听说还是一位副所长,曾经是刘之野的下属。
这比事业、比家庭、比老婆、比房子、比孩子,哦,他还没孩子,许大茂是样样比不过傻柱。
在他们这个小团体里,许大茂也就比他的小弟刘光天强。
刘光天凭借着不懈的努力与辛勤付出,长久以来为众多大哥们尽心尽力地服务,终于赢得了刘之野的赏识。
随后,他被刘之野安排,进入了红星厂的锻造车间,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工人。
虽说这小子品行上不咋地,但他胜在服从性强,刘之野也没有思想上的洁癖,只要对方肯听话且愿意卖力,他并不排斥利用这样的人来达成目的。
对此,刘海中地内心充满了对刘之野的感激之情,他竟破天荒地提出邀请,请刘之野去他家里吃饭。
只不过,这份盛情却被刘之野给婉拒了。
要不是刘之野帮忙,刘海中家的日子虽说不是院里垫底的,但也比绝对不上如今地老贾家了。
半大小子,正是吃穷老子的时候。刘光天自打毕业,便成日里游手好闲,在街头巷尾晃荡,这可急坏了老父亲刘海中,心里头那叫一个愁啊。
刘海中不得不放下身段,厚着脸皮去为刘光天谋求一份工作,然而却始终未能如愿。
这年头,找份工作谈何容易,京城之中,无数地适龄青年,无不翘首以盼,渴望得到一份工作的机会。
刘之野能给刘光天安排了一份正式工,反正这人情,刘家人是欠大了。
这也就更加坚定了刘光天,想继续跟着刘之野混的决心。
就连他的弟弟刘光福也投来羡慕的目光,眼红不已,暗自盘算着毕业后能否加入他们的行列,与之为伍。
因此,闫解成,这个小圈子公认的“二哥”,挺身而出,为老大出头,怒火中烧。
面对此景,许大茂不禁心生畏惧,只得顺从地跟随刘之野离去,不敢有丝毫造次。
话说,刘之野与许大茂一前一后,悄然步出了那座古朴的四合院。
刘之野步履沉稳,一语不发,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。
而紧随其后的许大茂,心中却似揣着只兔子,忐忑不安,嘴唇微动,却终究未能吐出一个字来,只因他心中藏的话不知道怎么开口。
许大茂的眼神中交织着复杂情绪,紧盯着刘之野渐行渐远的背影。
却见刘之野途径公厕,却未稍作停留,毅然决然地深入巷子的幽暗之处。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他心下就是一“咯噔!”,急忙说道:“刘……刘哥,厕所到了,您怎么不进去啊!”
刘之野未曾回头,淡然说道:“大茂,伱只需随我来便是。”
许大茂一听这话,脸色更加苍白了几分,“刘哥,您有啥吩咐,直接搁这儿说,成不?”
刘之野猛然转身,锐利的目光直射向许大茂,简短而有力地质问道:“大茂,你可是在惧我?”
许大茂感觉如芒在背,额头上的汗瞬间就下来了,狡辩道:“没……没,怎么会呢,刘哥您想多了,呵呵……”
刘之野面无表情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大茂,你心里那点猫腻,别以为能瞒过我。别忘了,我曾经是干什么的,多少罪犯死硬份子都在我面前无所遁形,更何况是你?”
时至今日,许大茂已深知狡辩无益。他面色微变,垂下眼帘,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:“此事,或许该问问您,我的好大哥,您是否曾对兄弟有过不义之举?”
刘之野闻言,脸色微变,眉头紧锁,“此言何出?我何时曾有负于你?”
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,许大茂也只好撕破脸道:“装,可劲儿地装吧!别看你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,原来是一肚子地男盗女娼。”
“啪!”刘之野闻言,怒不可遏,猛地一挥手,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中回荡,结结实实地落在了许大茂的脸上。多少年了,没人敢这么当面指着鼻子骂他了。
“你他妈的疯了,连我都敢骂,快说,我是哪儿对不起你了,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我轻饶不了你。”刘之野怒吼道。
许大茂索性豁出去了,他随意一抹鼻孔流出的血渍,眼神中透露出决绝,咬牙切齿地说:“行,说就说!”
“我问你,你跟我媳妇娄晓娥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你俩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去了?”
刘之野闻言又是一怒,“我他妈的什么时候与你媳妇勾搭一起去了?在胡说,我弄死你,你信吗?”说着,扬手又要去打他。
吓得许大茂“啊!”地就是往旁边一躲,他可不想在挨大耳刮子了,踏马地真疼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