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闫解旷在收到易援朝来信的两日后,匆匆踏上借来的自行车,风尘仆仆地赶往易援朝插队的公社,却遗憾地发现对方已离去。
他心中五味杂陈,交织着被遗弃的苦涩、背叛的愤懑、莫名的喜悦、难以言喻的郁闷与深深的不快,种种情绪如乱麻般缠绕。
立于尘土飞扬的山脊之上,他凝视着远方,目光空洞而深邃,沉默成了他此刻唯一的表达。
终于,他爆发出一声怒吼,声音穿透了山谷的宁静:“滚吧!别让我再见到你!”
闫解旷,神色恍惚,步履蹒跚地回到了他插队的村庄,他的异样很快被同样来此的闫招娣察觉。
闫招娣匆匆步入男知青的居所,只见闫解旷静静地躺在炕上,一动不动,宛如一尊失去生机的雕像。
她心头一紧,误以为他是得什么病了,连忙关切地询问:“三哥,你这是怎么了?哪里不舒服吗?”
见闫解旷还是一声不吭,她又担忧地说道:“哥,您别吓唬我,你但是说话呀!”
闫解旷心里不爽,又被妹妹不断询问,烦躁地道:“想知道,你自己看吧!”说完也不搭理闫招娣,起身扭头就走出了房门。
闫招娣不明就里地拿起信封一瞧,是易援朝的来信,她心下不知怎么了就“咯噔!”一下,忐忑不安起来。
看完信,闫招娣也失魂落魄起来。
读完信件,闫招娣瞬间变得失魂落魄。
谈及他们几人中,谁与易援朝关系最为亲密,答案不言而喻,非闫招娣莫属。
自易援朝踏入这院落以来,他与闫招娣之间的情谊便日益深厚,成为了众人眼中的佳话。
岁月流转,易援朝愈发出类拔萃,这份变化悄然触动了闫招娣的心弦,让她情窦初开,对待易援朝的态度也悄然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然而,这一切微妙的心绪,易援朝却未曾察觉。
今年年初,他们一起报名上山下乡,其实,闫招娣的岁数完全可以再等两年的。
但是,为了跟易援朝他们在一起,她也坚持报名了今年的上山下乡。
然而,世事难料,闫招娣满腔热忱,换来的却是易援朝的悄然离去。
念及此,她不禁泪湿衣襟,一行清泪悄然滑落。
随后,闫解旷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平息,他决意将易援朝那番“不地道”的行为,以书信的形式,详尽地告知了葛小虎、刘光天以及棒梗等一众同院而来的伙伴们。
此举,恰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,激起了层层涟漪,这才引发了前文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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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海中,此人性格鲜明,原剧中便以与易忠海较劲为乐。他嫉妒易忠海比他技术等级高一级,更在大院内积极争取话语权,不甘人后。
但是,自晋升为“小组长”后,刘海中自视甚高,对易忠海的态度愈发轻蔑,视若无物。
他自认为与闫埠贵二人已跻身官身,而易忠海,尽管技术精湛,终究不过是个普通工人,因此在诸多事务上,他均对易忠海不屑一顾,认为其已不配与他们这些“管事大爷”相提并论。
易忠海对刘海中的脾性了如指掌,深知其难以对付,故有意避其锋芒,此举反让刘海中对他愈发轻视。
然而,刘海中未曾料到,易忠海竟悄无声息地背着他们,将李援朝给弄了回来当兵去了,此举让他顿感被愚弄,怒火中烧。
于是,他撺掇闫埠贵与他一起来到了刘家庄,想走走刘之野这里的门路,把他们两家的孩子们,给想办法弄回来。
刘海中厚着脸皮,恳切地对刘竟斋说:“竟斋兄,咱们几个的这交情,可不是一天两天了。咱们的孩子,哪个不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?现在我们哥俩遇到了难处,你可得拉我们一把,帮帮我们吧!”
闫埠贵虽未多言,但其眼神中流露出的意思与刘海中无异,显然心中已有计较。
刘竟斋听后,面露难色,深知此事错综复杂,牵连甚广,他岂敢轻易为自家儿子添乱。
“唉,这样吧,我只能在之野归来后,向他提及此事。至于成与不成,我实难预料,更不敢轻易许诺……”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几分无奈与谨慎。
刘海中瞥了刘竟斋一眼,见他面露难色,不禁皱眉道:“竟斋,你这态度可不够意思啊。对你儿子来说,这不过是举手之劳,我听说老易家的孩子就是他帮忙搞定的。”
此言一出,闫埠贵心中暗叫不妙,想要打断却已来不及,心中暗骂刘海中真是个不靠谱的猪队友。
刘海中这两年确实有些飘飘然,忘了自己此刻正是有求于人。他不过是个小小的“小组长”而已,可能是一般人还能忍让他几分。
但是刘竟斋是什么身份,不说他本身教书育人多年桃李满天下,其儿女及其儿女亲家皆是显赫人物。
刘竟斋闻言,脸色微变,但良好的涵养让他没有当场发作,只是心中暗自不悦。
“反正我话就搁这了,你爱不爱听随意,时候不早了,就不留你们吃饭了……”刘竟斋明显的怒了,竟然下起了逐客令。
闫埠贵见状不妙,生怕他们关系真的闹僵,自己跟着受牵连。于是,连忙出面调和:“竟斋,别动怒,老刘那直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说话不经思考,绝非有意冒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