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述明一听,连忙客气地回应道:“秦姐,你太客气了。有什么事儿,你就直说吧,咱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拐弯抹角吗?”
一旁的傻柱接着话茬说道:“述明啊,事情是这样的,你秦姐她不是刚回来嘛,关于她的户口问题……”
刘述明一听,心里顿时有了数,“嘿!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!原来是办户口啊,这事儿容易得很!”
他转头问秦淮茹:“秦姐,那些相关的证明材料你都带齐了吗?”
秦淮茹连忙点头,神色中带着几分急切,“都带着呢,一样不落!”
刘述明见状,二话不说便站了起来,“那好,事不宜迟,我现在就带你们去户籍科,把这事儿给办了……”
下楼后,他们来到了户籍科。那里的办事员一见是所长亲自领着人来办手续,立刻行动起来,效率之高令人赞叹。
他们迅速审核了相关材料,很快就完成了大部分流程。
随后,户籍科的公安人员对秦淮茹说道:“同志,你回去把家里的户口本拿过来,我这边马上给你添上信息,这样就可以了!”
秦淮茹一见事情办的顺利,心里高兴,不断对户籍科的人说着感谢的话,“谢谢!真是麻烦您了!”
“嗨!您客气!都是为人民服务嘛!”
傻柱见事情办完,就跟刘述明提出告辞,“述明,既然这事情办完了,我们也就不打扰您工作了,改天您去我家,咱哥几个好好喝一顿!”
然而,刘述明却笑着打趣起傻柱来:“嘿,我可不敢轻易去你家啊,万一我又把你给灌醉了,你家那位黄大队还不得找我算账啊!”
“要去,咱们去我二哥家,我带着酒,你带着菜,怎样?”
傻柱笑闻言骂道:“你得了吧,喝死我算了,还去之泰家,这踏马的你们都是公安,个个能喝,真当我傻呀……”
“走了啊,回见!”傻柱对他挥挥手,带着秦淮茹出了派出所大门。
安五爷依旧在原地等候着他们俩,只不过由于他们中午喝的不少,此刻在温暖阳光的照耀下,他不禁打起了盹,发出了震天的呼噜声。
“五爷!五爷!快醒醒!嘿……”傻柱拍了拍他的肩膀
安五爷猛地惊醒,揉了揉眼睛,迷糊中带着几分歉意地说:“哎呦,一不小心就眯瞪过去了,柱子,你们俩的事情办妥了?”说着,他还下意识地擦了擦嘴角残留的口水。
傻柱见状,关切地问道:“五爷,您还成吗?要不我来骑三轮载您回去?”
安五爷一听这话,顿时不乐意了,他瞪了傻柱一眼,故作豪气道:“你这是小看谁呢!我即便是闭着眼睛,也能把三轮骑回去,你信不信?”
傻柱闻言,立刻对安五爷竖起了大拇指,笑道:“五爷,我服了!那咱们这就走着?”
“走着……”安五爷脚下麻利儿地一蹬车,三人又上了路。 ————
“淮茹你真的回来了!”
“我回来了,三大妈!”
“呜呜……三大妈,我真的好想家,好想你们每一个人,好想咱们四合院,我日日夜夜都在思念着……”秦淮茹的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眷恋与哀愁。
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啊……”三大妈的声音也有些哽咽,眼眶瞬间湿润了,她轻轻地拍了拍秦淮茹的手背,仿佛在传递着一种无言的安慰与力量。
贾张氏的目光复杂地落在秦淮茹身上,心中五味杂陈,最终只化作了一句:“淮茹,你终于回来了,我……我真的对不起你啊!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,透露出内心的愧疚与自责。
“今后,咱们再也不折腾了,就咱们娘俩,安安稳稳、踏踏实实地过日子,好不好啊?”
秦淮茹听到这里,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情感,泪水如泉涌般涌出,“哇”地一声哭了出来,“妈!都是我不好,是我不……”她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自责与悔恨,仿佛要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泻而出。
娘俩当着街坊邻居们的面儿,就这么着抱头痛哭一场。
等秦淮茹的情绪宣泄殆尽,她这才红着眼眶,开始环顾四周,焦急地说道:“妈!棒梗去哪儿了?小当和槐花也不在,他们怎么都没在家呢?”
贾张氏无奈地叹了口气,轻声安慰道:“你先别急,他们都好好的呢。不过这事儿说来话长,咱们先回家,我慢慢跟你细说。”
秦淮茹听闻孩子们都安然无恙,心中的焦虑稍减,但依旧因未见到孩子们而神情黯然。她勉强点了点头,沉默不语,心中满是对孩子们的牵挂。
贾张氏见她这样,又叹了口气,从衣兜里掏出一条红绳儿给秦淮茹绑在右手上。
三大妈帮着点燃了火盆,然后让秦淮茹就从上面垮了过去。
这仪式一般用的是铁盆,铝盆也可以,但是必须用碳火,给人一种仪式感,出来以后要洗心革面,从新做人。
也有一种烧烧身上的晦气这一说,也是给思想一种解脱,以前的过去了就让它过去,一跨火盆就证明一切从新开始了,也是给出狱的人一种鼓励,不要气馁,振作起来。
有的还用柚子叶洗手也是一个常见的习俗。
柚子叶被认为能够去除邪气,增加好运,帮助刑满释放的人提升运气。
进屋之后,贾张氏赶忙从柜子里翻腾出一身崭新的衣服,递给了秦淮茹。
“淮茹啊,你就别盯着那些旧物件看了。锅里我已经烧好了热水,你先去洗个澡,去去乏,然后换上这身新衣服!”
秦淮茹应了一声“哎”,这才缓缓收回自己那略带恍惚的目光。
眼前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真实,那么触手可及,让她终于确信,自己是真真正正地回到了这个久违的家。
在这长达十年的日子里,秦淮茹感悟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