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元光同样很开心,能为这个世界做出点贡献,“那就好,要是没有预测准确,那我们两都得被批评了。
教授,感谢你帮我冒险。”陈元光说的很真挚。
要不是莱维特帮他站台,science不会那么快过稿,开线上会议即便有MIT背书,也不会有那么多人参加,他不会有那么好的布道机会。
陈元光接着道:“辉瑞和拜耳肯定得有信心啊,他们的广谱疫苗完全是建立在我们的病毒预测模型基础上,我们的病毒预测模型表现得如此出色,准确预计了这两次的毒株突变点位。”
莱维特笑道:“也是,莱特,是我应该感谢你,你做出如此优秀的成果,我在其中并没有起到太多的帮助,不过是分享了一些信息给伱。
病毒预测模型完全是你的功劳,我会推荐你去评选明年的诺贝尔生物学奖的。”
陈元光这才发现自己忘了莱维特作为前诺奖得主,也有候选人推荐资格,和盖茨基金会关系好的诺奖推荐人是少数。
“教授,感谢,我会记得你为我提供的帮助的。”陈元光说的很真诚。
因为他知道,这次是他最后的机会了,不是说最后拿诺奖的机会,而是最后一次去瑞典现场领奖的机会。
明年靠着广谱疫苗,病毒被终结,他光环加身,又是做纯理论研究,去领奖也没什么。
如果等到后面,他拿出更有影响力的成果,像一些能够改变世界的成果时,诺奖再颁给他,他也不敢去领奖了。
这就是时机的重要性,错过了有可能就是一辈子。
“教授,你刚刚是在和莱特打电话吗?”刚刚站在莱维特身边等他打完电话的是他手下的博士史蒂文。
莱维特望向史蒂文:“是的。”
史蒂文露出艳羡的表情,他感觉莱维特对陈元光远比对他们这帮莱维特手下的博士更上心。
这区别就好像亲传弟子和外门弟子。
史蒂夫感慨:“光是检验莱特预测模型的论文都发了好几篇在Nature、Science和柳叶刀上。”
自从陈元光的研究结果发布后,各地发现的新毒株,在做完测序后,大家都会拿着去和模型进行比对。
不一定突变点位都被模型所预测到,但是大部分突变点位都被模型所包含,而且最后流行程度最高毒株的突变点位,一定在模型预测范围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