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。
他送她到公寓楼下。
从车里出来,他有些恋恋不舍,看着她走进公寓大楼,忽然就冲上前,握住她的手,把她拉进了怀里。
“崇谨!”她低呼一声,声音低柔的像穿过发丝的夜风。他心魂荡漾,眼里闪着炙灼的火焰,俯下头,吻住了她的唇。
远处,古老的榕树下,隐匿着一抹高大的身影。
他不知道在那里伫立了多久,一动不动,似乎已经和黑夜融为一体。
榕树细密的枝叶,在他俊美的脸上留下一道道狰狞的阴影,他的眼睛比夜色还要深浓,仿佛被北极寒流冰冻的古水深潭,只有望不到底的绝望和冰冷。
她过得很好,滋润,自在,甜蜜。
她的心里真的没有他的位置,半分半毫都没有。
他也该冷静一下了。
两个多月来,无论感情投资,还是糖衣炮弹,他的目的其实只有一个,让她心甘情愿回去帮他挡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