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晓曼撅了下嘴:“我也没见你有多伤心呀?”
“我受得是内伤,懂不?”羽安夏翘起二郎腿,晃了晃,“这个戒指指环太小了,中指戴不上,我就戴无名指上了,反正现在我是感情空窗期,不打算再谈恋爱,随别人怎么想去?”
她把手抬起了起来,紫色的鸽子蛋在月光下熠熠生辉,刺痛了林晓曼的眼睛,“你摘下来,给我戴戴?”
“摘不下来,每次我都是先把手指在凉水里泡一泡,让它冷缩,然后打肥皂,涂香油,才弄下来。”她一直觉得电视里最狗血的镜头之一就是偷戴别人的结婚戒指,然后摘不下来了,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真有如此诡异的戒指。
骗子,就是不想给她戴!
林晓曼眼底升腾起一股幽深的寒意。
点燃篝火后,驴友们举办了一场烧烤派对,女孩子们都换上了比基尼。只有羽安夏没有换,因为某男禁止她在公众场合穿泳衣,包里只有他强塞进去的那件令她吐血的木乃伊泳衣。
这个荒岛虽未被开发,但已成为驴友们的游玩天堂。
山坡上还有搭建好的洗手间。
跳了会舞后,羽安夏去那里方便。
一个黑影悄悄的跟在了她身后。
远离城市的灯光,小岛的夜晚漆黑如墨,月光照耀不到的阴影处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