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空中的裂缝不断扩大，无数符文在空中交织闪烁。

一股古老而强大的气息从裂缝中渗透而出，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心悸。

【虚空】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：

"这是...【永恒】的气息。"

"【永恒】？"李阳皱眉，"怎么说，难不成是比你还要古老的存在？"

"不错。"【虚空】解释道，"在世界初开之时，【永恒】就已经存在。"

"它是维系诸界平衡的关键。"

"只是在很久以前，它就陷入了沉睡。"

"那为什么现在..."

"因为我们刚才重构混沌的行为，可能打破了某种封印。"

【虚空】停顿了一下，"这或许不是偶然。"

就在这时，天空中的裂缝突然剧烈震动。

一道金色的光柱从中垂落，直直地指向李阳。

"这是..."李阳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意识正在扫描自己。

那是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，仿佛整个人被剥离成最基本的粒子，然后又重新组合。

在这个过程中，李阳看到了无数个平行世界中的自己。

有的在修炼，有的在游历，有的已经登临绝顶...

但无一例外，所有的自己都在追寻着某个答案。

"原来如此..."一个古老的声音响起，"你就是那个打破平衡的人。"

这声音不带任何感情，就像是在陈述一个最简单的事实。

"我确实重构了混沌。"李阳平静地回应，"但那是为了让世界回归正轨。"

"正轨？"那个声音突然带上了一丝嘲讽，"你以为你知道什么是正确的轨道吗？"

"小家伙，你根本不明白这个世界运转的真相。"

"混沌的存在并非偶然，它是维持诸界平衡的重要力量。"

"而你，却贸然插手其中..."

李阳神色不变："那请告诉我，什么才是真相？"

空中的裂缝突然剧烈扭曲，化作一个巨大的漩涡。

从中走出一个身影，那是一个看起来极为普通的老者。

但李阳知道，这只是【永恒】显化出的一个形态而已。

老者看着李阳，目光深邃：

"真相就是...这个世界需要混沌。"

"就像光明需要黑暗，秩序需要混乱..."

"没有对立面的存在，任何事物都无法长久维持。"

"你以为自己在拯救世界，实际上却是在破坏平衡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