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,你咬死了不承认也没什么。”林枫看了一眼明石宽人说道。
不管哪一项,根本都算不上是证据。
就算你把过程推演的再合理,没有确凿的证据,我就是不认。
“不,已经没关系了。”
明石宽人摇了摇头,就跟对方说的一样,不管有多少破绽,不管那颗牙齿会不会掉,会掉在哪里,不管今天有没有客人会上门,自己都一定会动手的。
站在门边的狗头侦探,放下了手中的蝴蝶结,看向了这位十分坦然的凶手。
这种令人感到绝望的死法,是十分残忍的。
“今天是亡妻的忌日,所以,哪怕上门做客的是大名鼎鼎的名侦探,我也不能放弃原本的计划。”
“三年前的今天,我太太在雨天,倒在这片森林之中……”明石宽人回忆道。
那天,自己因为工作去了东京那边,老父亲要吃蘑菇炒饭,喊起了卧病在床的儿媳。
“从家里到超市,穿过这片森林要走上差不多三公里,她在买完东西回家的路上摔倒了,之后就再也没有站起来。”
“可是,这也没到非要杀人不可的地步。”操哥一阵挠头。
明石宽人看了看这位糊涂警官,微微摇头开口说道:“真正让我动了杀心的,是办完妻子葬礼的隔天,我站在门边,听到了他面对佛坛时自言自语的话。”
“老伴啊,终于被我给弄坏了,下次我想要找一个可以用得更长久的家伙,就像宽人一样,那么耐用的玩具。”
“他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怎么会……”小兰和园子听得冷汗都冒了出来。
“我,我记得你是养子?”操哥听到了这种话,也是一时语塞。
“是的,在那之前,我一直单纯的以为,爸爸总是会提出无理的要求,大概就是因为我是养子。”
“包括在这种深山里建造房子,也是我爸要求的,说是想要远离尘世的生活。”明石宽人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诉说道。
远离人烟,旁若无人。
“为什么又忍了三年?”林枫转头问道。
“只是积攒到了这种程度而已吧。”明石宽人戴上了手铐,笑着说道。
等到案件结束,操哥收起了DV机,毛利大叔也迷迷糊糊的抬起了头。
“真是太厉害了,毛利先生!”操哥上前,激动的和沉睡的小五郎握手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