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妤见鱼一左肩上流着血,皱了皱眉:“你受伤了?”
兰斯猛的勒紧温妤:“现在还有空关心别人?”
温妤微微喘着气道:“不关心他,难道关心你?”
兰斯扯了扯唇角,游刃有余的掌控感已经从他的脸上消失殆尽,他反思道:“我为何不在你入门时便将你压在榻上做尽想做之事?现在却是晚了……”
“见你的第一面,我便说过,反派死于话多。”
“何为反派?我为什么就是反派?”
“你敢说伽片一事与你无关?”
兰斯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,语气逐渐变得冰冷:“你为何总是这么在意伽片?那不过是一种手段罢了,争权夺利谁不用些手段?”
温妤道:“对,就算它给无数人带来了数不尽的深重苦难,道不清的屈辱哀痛,使用它的人也不会觉得自己有错。”
兰斯的胳膊越收越紧: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温妤突然笑了:“虽然我长得白,但我有一颗红心。”
一直不说话的八戒突然插了一嘴:“施主,恕贫僧直言,所有人的心脏都是红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