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竟是什么人?

竟然敢做出这种惊世骇俗的事!

县令完全不能接受自己被阉了的这个事实,整个人瞪大了眼睛,脖子上都绽出了极粗的青筋。

他口中的酒杯极难取出,稍微拽拽,便痛的他整张脸都皱在一起。

实在没办法,只好先放置。

“去叫大夫,来处理大人的伤口。你们先下去吧,此事不可传出去。”

“典史,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怕是已经有许多百姓已经看到了。”

“你们当值为何这么晚?县衙门口都走过多少百姓了?”

“一、一向如此啊……”

“啊啊呜呜啊呜嗯啊啊啊……”

县令一脸痛苦。

典史挥了挥手,示意他们闭嘴,惊魂未定的衙役们迅速退了出去。

“呜啊呜呜啊啊啊啊嗯呜呜……”

县令分泌的口水又顺着口角流了出来。

典史给县令擦了嘴,盖好被子,镇定道:“大人先别急,等大夫先来给您处理伤口,您口中的杯子不好取,等大夫来了问问大夫,有没有什么好办法。”

县令瞪着眼睛:“呜呜嗯啊啊……”

“大人,有什么话,等包扎好伤口,取出酒杯再说。”

但县令明显等不了一点。

典史道:“昨夜您不是应该与那女子共度春宵吗?是那女子动的手?”

县令点头。

“那女子会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