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一南也是无语,自己都四十多岁的人了,当祖父多年了,这点常识都不懂?

但父子俩还是点点头。

“思成呐,你信中提过几次你的小徒弟,怎么没带回来?”

“祖父,我送他跟秦师傅学制药,这次我回来事情不少,又没时间教他。”孙思成不知不觉中就露出老父亲的慈爱。

孙一南笑:“怎么样的孩子,能让咱家大公子上了心?”

孙思源笑起来:“我都想定下做小女婿,大哥不肯,孩子确实好,哪哪都好。”

“哦?”老太爷眼睛又亮起来。

“祖父,父亲,明年带回家,其实我心里也是拿不定主意,那孩子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堪堪八岁,孙文教他不过大半年,已经学到四书了,教过一遍,就记得七七八八,再一遍基本就全记住了,孙文爱的不行,非缠着喝了孩子敬的茶。

他甚至怕自己一个秀才配不上当平安的老师,已经决定三年后乡试了,其实他的学问早已经够了,之前我那么劝都不愿意,现在就因为这自己屁颠屁颠地读书了。

孩子学医也快,善举一反三,我在信中提过,两个心疾方子就是他给的,两种急救法也是他给的,不然这次江南事情不容易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