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铺后堂,孙思成他们在商量着怎么多收药,多制药。

国难财孙思成是不屑发的,但前提是保住自家,不能亏本,还不能让同行群起攻之,这也得有策略。

平安没有再去前堂,他认认真真画着,胎穿八年多,是真正的当了一次孩子,而不是仅仅过了八年,前世有些东西都有些模糊了。

毕竟蒸馏器他只是知道其原理,并没有真正接触过,网上是看过的。

等孙思成和孙文发现孩子不对劲时,桌上已经堆了一小叠纸。

孙文走过来:“平安,你在画什么,这是个什么图?奇奇怪怪的。”

孙思成也拿起一张看,半天看不出名堂来。

“先生,师傅,胡爷爷说这是蒸馏器,可以把白酒变成火一样烈,可以让伤兵不用死”

孙思成一把抱过他,放在桌上,“平安,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

平安也是无语:“师傅,先放我下来,再有两个月我就九岁了。”

明万里笑起来,这师徒相处的很特别,寻常父子也不会如此融洽。

放下来的平安指着图纸道:“可以自己酿,也可直接从外面买普通的白酒,经过这些蒸馏器,把白酒变成气体,这些气顺着管道再成液体,这些液体就是酒精。

伤者之所以会发烧,就是因为伤口感染,化脓,最后烂了,但用这种酒精给他们消过毒,一大半人都不会有这种情况,也就不会死。

师傅用的银针,平时也可以用这种酒精消毒,二次使用会比开水消毒更好,只是我记不太清楚,让我好好想想,包括酿白酒的方子。”

“好,好,平安慢慢想。”

孙思成、孙文、明万里悄悄地退到另外一个小间,这是一个小杂物间,但仍有一半空地方,放有桌凳。

“大公子,如果真有平安少爷说的那么好,咱们百草堂真的能一飞冲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