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思成长叹,该来的避也避不了。

“平安,你整理几个药方子,最好是带张小山配上两种你认为最可能成功的解疫病的药,我可能要晚些回来,明日实在耽误了,就先把你配好的药包括药方让他们带走。”

药方本是不舍得拿出来的,但涉及这么多人的命,拿出来也无妨,平时医堂也不会用这种方子。

淮北府人的命是命,齐山行的命也是命,何况再怎么也是母亲的表兄弟。

到了齐家,齐山行还是昏迷不醒。

齐威坐在他身边流泪。

“表弟,你来了。”

孙思成点点头,直接打开医箱取出银针扎向齐山行的百会,很快齐山行就醒了。

孙思成又喂给他一丸镇定药:“表舅,您听我说,慢慢吸气,再慢慢吐气,对了,慢慢吸,再慢慢吐。”

几番下来,齐山行服用的药也开始起作用,虽然老泪纵横,但人已经不是那么激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