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洗漱好的平安,竖着耳朵,躲在洗漱间门后听了此事,也是直摇头,鲍家孙辈既然已经能做生意,这老头至少有六十岁以上,实在是为老不尊的老不修。

生殖器官骨折,他在前世还真做过几次这样的手术。

轻伤可以保守治疗,按摩、理疗、热敷,最主要的是不让其感染,真的出现炎症就通过药物来治疗。

稍微严重点的,则要手术,通过手术可以将某些部位缝合起来,从而恢复其完整性。

此手术不算难,想治好也不容易,得有过硬的医术,患者手术后再好生休养半年以上。

这在现代不算什么,但在大周,却基本是不可能的事。

这样的老不修,治好还得祸害人。

他故意弄出声响,明万里立马调了话头:”大公子,庆州城不大,说不定'

他话音没落,如意过来说:”大公子,鲍大老爷在楼下请您去医堂帮帮他。”

明万里道:“大公子,您准准备给这样的人治?”

孙思成扬扬唇角:“先看看再说吧,这次来庆州,我也想待上两日呢。”

明万里心里知晓可能是因为两年前的那件事,大理寺起先是有苗头指向鲍承扬,可很快就洗清了嫌疑,连辅助破案的张大公子都说是怀疑错了。

这件事只有他跟孙先生、方霄还有顺风、顺水五个人知道,其他人一概不知。

事情过去了两年,唯他知道,他的主子心里过不去,现在鲍家人自己撞上来,这老东西又不是个好的,那么即使那件事没鲍承扬的份,他也准备不让鲍家好过。

孙思成下了楼,明万里跟平安也紧跟其后。

“大公子,鲍某还请您救命啊。”

孙思成跟鲍旺发曾打过交道,一直认为此人还是不错的,但经过两年前的事,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眼睛看见的,父亲不堪,儿子名声也不好,为这样人的儿子,这样人的父亲,品行是不是真的好,就有待于商缀了。

尽管后来没有查出鲍承扬的蛛丝马迹,但他心里还是固执地认为,大理寺最初能把苗头分了一部分指向鲍承扬,不可能是无的放矢的,最初的判断往往是可能的。

可惜自己的能耐还是不足啊。

或者说鲍家老二还是有些本事的

“鲍大老爷,孙某也是刚刚到客栈,还是饥肠辘辘,可是有什么事?”

“大公子,可能一边说话?”

孙思成慢慢走到一边,你急我不急,今日客栈人并不多,基本都是他带来的人。

“大公子,伤者是我老父亲,实在有些家丑都不好说出口,本来男人嘛,行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没什么,可我那老父亲倒霉,一不小心出了事,城里几大医堂都不敢接,也是我父亲运气好,刚巧碰上大公子过来。”

“鲍大老爷,我还是没听明白,你父亲到底伤了哪?马上风吗?”

“不,不是,不是那种病。”鲍旺发扭扭捏捏说出了伤处,老脸红成了猴子屁股。

的确够丢人的,哪怕鲍旺发已经给他父亲掩盖了许多。

孙思成摇摇头:“抱歉,鲍大老爷,那种伤很难治疗,甚至就没听说过那种伤还能治的,我明日就准备动身去云州,实在也没时间试试看,还是尽快送去京城吧,太医院说不定有太医能救。”

“大公子,求求您,帮我父亲治治吧,能不能治好我都不怪您,这样的热天,我父亲那样大的年纪,再带着伤,根本没命走到京城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