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着急,喝口水,孩子小,回头带你去人家里去。”
“师傅,孩子小,断骨再接不容易,一哭一闹就容易歪。”
孙思成叹气:“我哪里不知道?人家几次三番找来,那么小的孩子,如果成了残疾人,一生就毁了,另外也考虑到你们。”
“考虑我们?这跟我们什么关系?”
“孩子祖父是国子监司业,有人家关照点,总是好的。”
平安精神一震,司业他知道,相当于一个学院的副院长,国子监实权基本在他手上。
”师傅,我想跟您商量一件事,还是得麻烦您出面。“
”说吧,什么事?”
“师傅,书院上课基本都在上午,下午一般都是副课,比如骑射等等,或者复习功课,做几道题,这些对我意义不大。
我想您帮我说说,上午去书院,下午来医堂,医堂没什么事,如果先生在,我就跟先生读书,大部分时间就跟着您行医,医术还是不能耽误了。”
平安这些话说到了孙思成的心里。
有了平安这个徒弟,他估计很难再看上别的孩子,唯一的徒弟,当然要接自己的衣钵,两个儿子现在大部分时间都在读书,剩下的少量时间则跟着他们祖父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