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轩儿他娘,要不俩孩子我就都带走吧,这些日子你要忙的事也多。”
梅娘忙点头:“那就辛苦叔了,今日平安的两个师娘都约好了过来,我也去准备准备。”
考场上,平安已经在草稿纸上做了好几题,哪怕是草稿纸,他都尽可能把每个字写好,这些稿纸也会一起收走,当个辅证,起码能证明考卷上的每题都是你自己做的,而不是抄袭。
其实这样检查,已经把人都扒光了,衣服什么的都一点点捏过,哪里能藏什么纸?
就算是有纸,那么多书,谁知道考哪题?就是抄了你自以为是的,这大概率又是何等的低?
半日过去,他移移有些麻木的脚,今日还是很冷的,鹿皮靴也不管用,他站了起来,从考篮里拿出参酒,浅浅地咪了一小口,估计师傅跟阿妩考虑到天冷,参酒用的是北风烈,一口下去,一股热气从喉咙到小腹,又从小腹直冲天灵盖。
“哇,还是自己的酒好。”
平安得意地抖了抖身子。
跳舞?
多长时间没跳过舞了?出生十八年,那就是十八年了,曾经整个华国,就很少有不会跳舞的人,最起码会做做健身操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