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八个也都是童生,没有一个是秀才。

平安有心帮叔爷爷撑面子,趁着午饭还没有好,坐在院子里晒太阳,问起几个人的学问来,一边问还一边教他们一些东西。

堂屋里的族长、族老们一个个都压低了声音,甚至不再说话,只静静的听着平安悦耳的讲课声。

讲的真好啊,他们虽然听不明白,但也知道讲的相当好,九个臭小子都听入了迷。

百草堂年年给的银,很大一部分都花在族学上,童生是考了不少,可秀才至今还没有一个,大家伙是做梦都想村里出几个秀才,最好是举人,进士就更好了。

平安一讲就是大半个时辰,这九个人的学问就童生来说也还可以,但诗和文章都很生硬,估计是他们的先生就存在这个问题。

经平安的一番教导,九个学子都如醍醐灌顶,仿佛明白了许多东西,可惜不能时时听状元郎的教导,不然一个秀才算什么,举人也是能考中的。

半下午,平安一行人才在全村的欢送下去了县城。

孙宏宇满眼都是笑:“平安今日嗓子都哑了,他们几个读书如何?”

“叔爷爷,就童生而已,他们的学问还算扎实,但文章跟诗赋就很一般,还得好好练,孙家村不缺读书银子,总能考出几个秀才来,但短时间想中举也很难。”

平安不知道的是,他走后,九个读书人跟傻了一样,连连感叹。

“祖父,父亲,状元郎的学问实在太厉害了,他就教了我们一个时辰,我们就感觉懂了许多,也摸到了一些读书的门路,可惜不能时时听他教导,可惜可惜。”

老族长叹气。

人家已经在翰林院当官,就算是没当官,人家也不可能老是来教他们。

“爹,我在山上倒是听状元郎说,日后只要腾出空,就陪宏宇堂兄回来祭拜,他们父子几个对宏宇堂兄真是跟对亲爹亲祖父一样,孝的不得了。

如此,要是启光他们能中秀才,就能去京华书院或者国子监读书,咱们跟宏宇堂兄处好关系,不是没有机会的,下次他们回来,也想办法留他们久一些,多指导一下也是好的,这可是状元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