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突然地就悲凉起来,如果自己的两个妹妹还在,都是十几岁的大姑娘了。

张瑾玉笑吟吟道:“陈盛,日后就称我们叔、婶就行了,过年跟平安一起来这里吃年饭。”

“陈盛谢过叔、婶。”

“好了,平安跟陈盛随我去书房坐,夫人,吩咐厨子把晚餐做丰盛点。”

“知道了,相公。”

张瑾玉转身轻吐一口气,这就是跟相公做了六年父子的孩子,昨晚相公跟自己提起,她以为见面心里会有些膈应,感觉却很奇怪,平和的很。

她对这孩子的感觉跟当初对平安就是不同,平安对这个家再好,她也热情不起来。

一个是母亲早已经离世,且相公对其嫌弃的不想提起,一个是母亲跟她同在京城,且相公对其愧疚难安、旧情难忘。

不过现在这些都不是事了。

这次的事如果不是平安,怕是不能善了,在娘家的这些日子,父兄大嫂分析了许多给她听,她不是不明白,只是当时自己飘了,根本顾虑不了许多。

哪怕自己再悔悟,父亲坚持正月十六带自己去乡下庄子住上一年,一年不行就两年,两年不行就让相公休弃,父亲轻易不发怒,发怒了就连兄长也没办法。

也就是说最起码是一年不能跟在相公身边,她不知道这期间相公的身边会不会有其他人,三妻四妾对现在的男人来说实属平常。

她的心很是惴惴不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