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木孚打断蔡徴耀的话说:“我父亲用蚕丝手套,是因为他的手不够细致,可宗禹的手却不一样,说句毫不夸张的话,他的一双手比你的这件青铜器还尊贵,若是划伤了他的手,比划破你的青铜器损失还大。”
蔡徴耀将信将疑地看向我这边。
我用清水将手洗了一下,然后将手举起来,轻轻甩动,让手自然晾干。
在手干之前,我回到柜台这边然后对着蔡徴耀说了一句:“你这东西基本可以断定是真的,不过古时候的青铜器,很少会把主人的名字刻上去,你这羊樽既然刻了周公的本名,时期也对的上,那就应该是他的酒器不假,以周公的权威和名望,那个时候,寻常人可不敢在酒器刻他的名字。”
“不过我总觉得这酒器藏着什么秘密,我还要仔细再看看,否则我不好给你估价。”
蔡徴耀点头。
我继续说:“另外,你能否说说,这东西你是从何得来的?”
蔡徴耀点头说:“实不相瞒,这东西是我祖上传下来的,不过传的时间并不长,是从我太爷爷开始传的,我太爷爷那会儿跟着军阀打过仗,据说是在一个权贵家里虏得此物,后来我家便开始代代相传。”
“至于这东西,最早从什么地方来,原来那一家又是什么人,我就不是很清楚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然后又甩了甩自己的手,确定自己的双手都干了,我便伸手将青桐羊樽拿到了手上。
蔡徴耀那边有些紧张,生怕我给他弄坏了。
我双手拖着羊樽,然后仔细抚摸羊樽上的铭文和饰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