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小鸣整个人愣住了,她呆呆地看着我,半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我问她怎么了,裴小鸣就说:“把永隆盛彻底交给我的事儿,父亲今天下午刚刚对我说过,除了我和父亲,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,而您,单凭我写的一个宗字就能看出来这些,您,您真是厉害呀!”
裴小鸣继续问我:“我们永隆盛里面也是一滩浑水,里面涉及的事情很多,我这次能否顺利接管永隆盛,还请宗大朝奉指点。”
我笑着说:“你也不用太担心,目前的预示都是好的,只要你别太犯太大的错,一切都会顺利进行下去。”
听我这么说,裴小鸣也终于看着轻松了一些。
我继续说了一句:“也是因为你父亲的这一席话,你才下决心给他买这一件北宋汝窑的天青釉三足洗吧,不得不说,有时候,你也挺功利的。”
裴小鸣张嘴想要辩解,可话到嘴边就忽然笑了笑说道:“在您面前,果然不用那么多的伪装,因为再怎么装,都会被你撕的精光。”
李成二在旁边没着调地补了一句:“我也能把你撕的精光。”
裴小鸣“噗哧”一笑,并没有因为李成二的不着调生气,而我则是对着李成二说道:“滚、滚、滚,怎么哪都有你。”
李成二也是一副无聊的表情离开了柜台,同时嘴里说道:“我以为你说的永隆盛出什么大事儿呢,屁大点事儿。”
我说:“永隆盛的股权变更、新老人事变化,以及一些未来决策都在变,这对永隆盛来说难不成还是小事儿了。”
李成二和我一样,只对徐坤的事儿感兴趣。
说罢这些,我又看了看裴小鸣送来的那封信问她:“这封信可否借我先观摩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