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滚滚,又开始没正行了,说正事儿,你觉得这次的事儿,和徐坤有没有关系?”我很认真地问李成二。
李成二想了想说:“如果普洱市的老板,真是徐坤的人,那他这次来省城,肯定是受到了徐坤的命令,加上袁前辈想着把你从省城支走的事儿,恐怕是徐坤要有大动作了。”
我被李成二说的有点紧张了起来。
李成二则是继续说:“好了,晚上我早点去夜当,我们碰了面再说。”
我点了点头然后问了李成二一句:“对了,弓泽狐的师父,弓一刨和袁叔叔是平辈,而你和弓一刨又是平辈,那你称呼袁叔叔……”
李成二就说:“我和袁前辈的辈分是从你这里算的,搞的我现在都不知道叫什么好了,干脆叫一声前辈算了。”
我?
李成二继续说:“你是爷爷的亲传,我是我师父的亲传,所以咱俩是平辈,你父亲没有入这一行,不然你的本事,就应该是你父亲教的了。”
我说:“我爸?算了,他什么都不会,教我什么?”
李成二打断我说:“宗禹,你可别小看你父亲,他那是没出过手,若是他出手,这荣吉的大朝奉位置还真轮不着你坐,若不是你爷爷那边忽然出事儿,荣吉也不会这么早把你捧上大朝奉的位置。”
“你父亲的本事,我有幸见过一次,惊为天人。”
“对了,这不是我的评价,是我师父的评价。”
我被李成二的话给惊着了,在我眼里父亲一直是一个脾气古怪的大学老师,他除了平时和爷爷顶嘴,不让我干这,不让我干那,我好像对他没有特别的印象。
李成二见我不吭声就说了一句:“这些事儿,你以后慢慢自己去查吧,我们眼下还是要把精力放在眼前,你先吃饭,一会儿咱们夜当见。”
挂了电话,我就关了荣吉的门去吃饭了。
吃饭的时候,我就听到饭店墙上挂着的电视上播放天气预报,说是未来几天,省城都会阴雨弥漫,大概持续一个星期左右。
吃完饭,在回荣吉的路上,天空已经显得有些阴沉了,空气怄热的厉害,这是盛夏大雨的前兆。
省城要变天了。
到了地下车库,和马叔、马婶打了招呼,我就上楼去了。
刚到楼上,我就看到袁氶刚在夜当的柜台里面坐着,而在袁氶刚的身边,还站着一个穿着白色休闲衬衣,下身笔直的黑西裤,脚上踢着油光程亮黑皮鞋的男人。
他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,脸色白静,平头短发,人格外的精神,五官面相也都好的出奇。
见我进来,袁氶刚就招呼我过去,同时对着我介绍:“宗禹,这位是蜀地柳家的客人,柳辛柏,天字列九家中,排名第八的蜀地柳家。”
柳辛柏对着我笑了笑,然后把手伸过来说:“你好,宗大朝奉。”
我也是和他握了下手。
“我听说,你开始查徐坤的事儿了?”不等我和柳辛柏进一步交流,袁氶刚就对我说了一句。
我愣了一下说:“李成二告诉您的?”
袁氶刚则是对我说:“不是,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,既然你已经决定碰这些事儿了,那我便给你一个忠告,也是唯一的一个忠告。”
什么忠告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