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然也不会强求。
再接着,我就给蔡徴耀打了个电话,在董福楼定了中秋节晚上的一个包厢。
蔡徴耀听说我是订餐,就说了一句:“大朝奉,您来我这里随时给您留位置。”
挂了蔡徴耀的电话,我就看了看蒋苏亚,以及旁边正在发呆的邵怡。
蒋苏亚愣了秒钟才对我说:“我听爷爷说过,宗叔叔本事很大,不过我却从没有见过他,听说他在大学当老师?”
我点了点头说:“是,大学教授,历史系的。”
关于我父亲,我心里也好奇,第一次听人说我父亲厉害,是从龙虎山的正一道张承志的嘴里。
我心里其实一直很好奇,父亲的本事肯定是爷爷教出来的,怎么到了最后,父亲却总和爷爷唱反调呢?
而且搞的两个人跟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。
还有,父亲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显露过任何的本事,他真的很厉害吗?
我这边陷入了深思,蒋苏亚就问我:“宗禹,你在想什么呀?”
我说:“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