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在回酒店的路上,我就迷迷糊糊睡着了。
我是怎么回的房间,怎么上的自己的床,又是怎么脱的衣服,我全然不记得了。
等我再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次日八点多钟,睡醒的时候,我感觉自己口干舌燥,脑袋有点疼,而我穿着酒店的睡袍躺在床上,睡袍里面,我则是一丝不挂。
看着自己一身的打扮,我不禁觉得奇怪,这是怎么回事儿?
我喝酒把自己喝断片了。
我揉了揉脑袋使劲回忆昨晚发生的事儿,可每每回忆到上了车之后,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而最令我后怕的是,我的胸口竟然还有女人的口红印,我不会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失了身吧!
不过我好像并没有感觉下体有什么不适,我应该没做什么……
犹豫了一会儿,我掏出手机给陶霜打了一个电话,问她怎么回事儿。
陶霜听到我的问题,就“噗哧”一笑说:“你想听实话,还是假话。”
我道:“废话,当然是实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