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他笑什么。
他就慢慢地说了一句:“我在笑,我家小禹有点大人的模样了,之前我还担心你能不能在荣吉的位置上坐稳,现在看来,我是有些多虑了,对了,我听说你前两天在豫北中了祸根胎的毒?现在身体怎样了。”
我简单叙述了一下自己的情况,然后反问父亲:“您呢,这几天您一直在什么地方活动,晋地贾家的事儿,怎么需要你来告知我?对了,怖逢跟着您还好吧?”
父亲立刻说:“贾云生和我有点私交,所以他直接给我打了电话,想要让我去救他,而我这两天在陕地活动,今晚我们继续向西,我没有时间去晋地,所以只能让你去了。”
简单聊了几句,我就知道父亲并不打算明确说出他一行人都在做什么。
又说了一会儿,我们两个就彻底没话说了。
气氛有些尴尬了,父亲就说:“果然,咱们两个人还是不适合闲聊,也罢,就这样吧,怖逢在我身边很好,你不用担心,等水官解厄大会的时候,我们柳家见。”
说罢,父亲就挂了电话。
我有些无奈地掏出手机看了看,然后微微叹了口气。
我挂了电话,蒋苏亚就在旁边说道:“宗叔叔,让你去晋地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