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笑说:“老先生,您还挺厉害的,没想到它们那么听你的话。”
老板没有给我笑脸,而是拿起一盘磁带借着昏暗的灯光照了照,然后对我冷冰冰地道了一句:“赶紧吃,吃完滚,这顿算我请你们的。”
听到这话,我不禁觉得自己是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。
顿时显得有些尴尬。
邵怡看不得别人对我凶,就说了一句:“你这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啊,我们就来吃个饭,又没得罪你,凶什么凶。”
我不禁“哈哈”一笑,摸了摸邵怡的脑瓜子说:“好了小十三,你也挺凶的。”
邵怡对着我一脸羞红说:“我帮你呢,你还笑我,臭宗禹哥哥!”
我便笑的更厉害了。
老者也没有再说什么,而是把手中的磁带放进了录音机里面。
先是“刺啦刺啦”的杂音,然后便是老旧的黄梅戏唱腔:“阴是阴呐,阳是阳,阴是阴呐,阳是阳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