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柯说:“当然是知道,爪哇江湖几乎人人都知道,每年也有几个不要命的,不过都是有去无回,除了你爷爷宗延平,近年来去大巫师墓的,没有生还的。”
我继续问:“打捞上来之后,你是怎么从里面获得神通术法的。”
古柯说:“我被瓶子划破了手指,然后就感觉身体出现了变化,然后有些东西就自然而然的懂了,可我检查过那个瓶子,上面没有任何划手的地方。”
“后来瓶子还让我做了几次梦,在梦里一个奇怪的影子教了我很多本事,不过我也发现自己有些离不开那瓶子了,而且我越来越想要杀人,越来越想要让更多人去信仰那个瓶子。”
“我是在理智消失之前,把家人送出去的,否则我的家人,现在应该也是它的信徒了。”
我点了点头,我看得出来,他并没有说谎。
我也没有继续问下去,而是缓缓起身说道:“好了,你好自为之吧,现在那邪物已经被我们毁掉了,能否回归到正常人的生活,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。”
那古瓶上的血色毛毛虫,只是丁级的祸根胎,传染力并不强,根源被清除了,这些人身上的修行也被废掉了,等于是祸根胎的余毒消失了,恢复正常人的心智也是迟早的事儿。
接下来,我们也没有在这边待着,而是直接驱车离开了。
回别墅的路上,陈寒就对我说:“宗大朝奉,您这让我大开眼界,知道这江湖上一山更有一山高,我真的对你崇拜的五体投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