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时候,居酒令一个箭步冲到我的跟前,他的手中也是多出一把软剑。
那软剑“唰唰”乱响,游龙走蛇,从各个诡异的方位刺向我的要害。
我这边也是飞快挥舞手中的天地双尺,将向我要害袭来的软剑尖端一一打退。
“当当当……”
一时间,我和居酒令的中间直接火花四溅。
一边打,居酒令还能从容地开口说道:“宗大朝奉,我还是太相信欧阳震悳了,在谋局上,他在你面前,完全像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一般,被你耍的团团转。”
我这边也是“哼”了一声开口回道:“是你们太自以为是了,你也不能把这锅全部甩给欧阳震悳,如果你觉得欧阳震悳布局有瑕疵,你说出来就好,你没说,那就说明,你也没有更好的布局,既然如此,你和欧阳震悳半斤八两。”
居酒令冷笑道:“你小子还真是嘴硬。”
我道:“嘴硬的是你。”
“当!”
忽然,居酒令的软剑变得坚固无比,他的一剑斩在我的天尺上,震的我手腕剧痛,差一点就把手中的天尺给扔了出去。
就在一阵剧痛传来的时候,居酒令的软剑又一次变软,然后将我的天尺缠绕了起来。
居酒令想要趁我手疼,握着天尺不太紧的时候,将我天尺从手中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