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球肉溜子终于忍不住了,便发出闷闷的老头声音说:“山膏,你给我闭嘴,安静点,吵死了。”
山膏黑猪这才闭嘴。
而我这边,也是通过天目观察了一下那肉瘤,它身上的命理线就包裹在肉瘤的外面,从周身的轮回来看,他应该是商周时候的东西,不对,不是商,而是稍晚一些的西周。
这家伙也算是一个远古祸根胎了吧。
同时我这边也是发现,那些动物中,除了山膏黑猪,其他的动物好像都不会说话。
这么想的时候,我又看了看那直立着交叉着前爪的狗的方向。
它头顶的独角的黑气萦绕,这玩意儿是想僭越成什么,然后成了现在这个不伦不类的东西呢?
在看那狗的时候,我就发现,这条狗的年岁竟然比中间的黑色肉瘤子还早两年。
我们这边没有贸然出手,是怕惊扰了更多的祸根胎,而对面的祸根胎没有出手,是想要说服我们,让我们献出自己的血,进而兵不血刃地控制我们,让我们成为祸根胎的一部分。
我们双方,各怀鬼胎,形成了简单的对峙场面。
见我这边不肯就范,黑球肉瘤就对着旁边站立的狗说了一句:“鹄仓,给他们点颜色看看。”
鹄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