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几个也是附和说,是看到的树疙瘩。
还有一个人直接说:“就是,我当年也见了,就是个树疙瘩。”
眼镜儿就说:“一个木疙瘩,能让咱们这儿的人,七天打不下的桥墩子的地基,咱们那的河道,都是松沙,可那会儿,一铲子下去就跟凿在了花岗岩上似的,你们说是咋回事儿?”
第一个搭话的年长者就道:“我大说了,当时初春,冬天的冻沙子还没完全解冻,铲子铲在冻着的沙子上,当然是梆梆的。”
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论着,他们说话显得很急,可谁也不真急,吵的激烈了,他们反而还会举杯碰一下,一口酒下肚,他们再继续争辩。
眼镜儿那边继续说:“就算是树疙瘩,我听说,是把树疙瘩烧了之后,那沙子就能挖下去了,一铲子,一铲子的沙,挖了好多米。”
年长者便道:“火一烧,那冻沙就化了呗,你还是中专生呢,连我这个小学都没有毕业的不如咧!”
几个人围绕着树疙瘩的事儿又讨论了好一会儿,不过一直没有新的进展。
我们这边听不到新内容了,也就结了账离开了。
我们没有直接回去休息,而是去高梁桥上走了一遭。
这高梁桥虽然只有五六米高,可却又将近七八十米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