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忽然说了一句:“要做神的那个人类或神族,又或者其他什么种族的一员,它可能有不得已的苦衷吧!”
做神,还有苦衷?
这倒是一个新奇的说法。
可也是零的这句话给了我一种莫名其妙的触动,这种触动就好像是一个人在听到某一段音乐的时候会伤感一样。
我忽然觉得零说的这段话,我好像曾经听过一样。
我当时的情绪也是伤感的。
见我的情绪有些不对,零又问我:“师父,你怎么了?”
我摇头挤出一丝的笑容说:“没什么。”
当天晚上,我们就回到了荣吉本部村,同伴们都去休息了,零没有休息,而是一直待在我身边,她也不说话,就安静地陪着我。
我坐在办公小屋中,看着零就笑道:“没事儿,你可以去休息了。”
零却摇头说:“师父,我能感觉到,我今天说的一些话,让你不开心了,你要不责罚我吧,看着你不开心,我也很难受。”
作为人,零的情绪初成,有很多复杂的情感,她还理解不了。
比如我现在,我只是伤感,一种舒缓,有益于抒发自己内心忧伤的伤感。
这并不是单纯的伤心,这也是人情绪自愈的一个过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