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真要这样做了,那五六千人这会儿就没了。”
我没有再说什么。
这个时候,江尺也是从第三梯队过来了,他对我拱了拱手问:“宗大朝奉,接下来我们怎么办,这么僵持着,那些祸根胎开始修建防御,显然是不打算继续冲了,他们在等我们进攻,他们准备给我们耗下去。”
“咱们最多还有半年时间,到时候宗大朝奉的封印没有了,那些祸根胎便可以从四面八方逃走了。”
我对着江尺笑了笑说:“这些我早就想到了,这才开战第一天,不要急,这第一天的战斗只是一场试炼,就是让咱们的人能够熟悉一下战场的环境,同时也算是投石问路,让我知道昆仑仙城这祸根的水有多深。”
江尺又说:“那我们为何不趁胜追击,趁着祸根胎没有站稳脚跟,进而打过铁索桥,多占领一个山头,从而为咱们多争取一些缓和的空间来。”
我摇头说:“首先,那铁索桥要打过去很难,指不定要死多少人,其次多占一个山头,我们就要多分出一些人手去防御,以我们目前的情况来看,守一个山头刚刚好,再多一个,对我们来说都是负担。”
江尺再问:“那这是一场死局了?”
我对江尺说:“我不会让这里成为死局,更不会让祸根胎给咱们耗下去,我会逼他们出手的。”
江尺还准备继续再问,蒋苏亚便道:“江大领导,我们只要在各自的岗位上做好自己的事儿就好了,莫要打听一些不该打听的,你当真还以为你和宗大朝奉的关系,是X小组和荣吉的关系吗?”
“现在,你是将,而他是帅,你得听他的,不该问的,别问。”
蒋苏亚的气势也是吓了江尺一跳。
在维护我的事儿上,蒋苏亚从来不含糊。
江尺这才不吭声,退到到自己的队伍那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