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受那股来自远古的圣者气息后，我也是驻足而立，双目紧紧盯着地上的两个小孔。

随着圣者气息把我包裹起来，我也是隐隐感受到了一丝自然气息在我的周身环绕，我仿若也能一瞬间通达天道、连接自然了。

正当我回味这种美妙无穷力量时，一个沧桑而有力的老者声音在我耳边响起：“刚才就是你小子借用我的气息杀了相柳？”

我怔了一下，忙拱手回道：“前辈高看我了，并非晚辈，刚才借用天道神通的，是我父亲，还有一位人间的妖圣前辈。”

那老者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才慢慢地又说道：“的确不是你，你身上没有半点圣者的气息，你是不可能把我用来封禁相柳的气息借用出来的。”

我这才问道：“这么说来，刚才我父亲和那位大妖圣者并非借用了天道之力，而是借用了您的力量，您是大禹圣贤吧？”

老者慢慢地“嗯”了一声说：“是我！”

我赶紧再说了句：“见过前辈！”

大禹的声音依旧浑厚而温柔道：“我的力量便是天道的力量，我是圣者中的人间之主水准！”

我拱手称是，不知道如何接话。

正在我思考，要问一些问题的时候，大禹的声音继续道：“当年我不杀相柳，并非我杀不了它，而是因为它是共工的家臣，我是卖共工一个面子，共工毕竟在人神大战中，从神族中跳出来，站到了人这边，成了人族阵营中的神，受到人的拥护和崇拜。”

“我这才建造了诸帝台，封禁它的魂魄，等它身上的祸性消失，才放其入轮回，为了保证这一计划不出纰漏，我还留下了一丝的残念在这边看管它。”

“可谁知，后来真仙竟然窃取了人间大势，还妄图将普通人赶尽杀绝，四处生祸，这便造成了昆仑大难，我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却是没有办法阻止。”

“后来昆仑陷落，祸根丛生，包括诸帝台被毁，我都无法阻止，我能做的，就只是将相柳继续封尽于此。”

“我的力量虽然强大，可我留在这里的一丝残念却没有办法驾驭，也无法用其斩杀相柳，而且一个远古神族的强者，竟然还对我的残念做了手脚，如果不是你们来的及时，我的残念将会永久陷入沉睡，到时候相柳便会脱困而出。”

“刚才，我感觉有股力量借用了我的圣者气息，方才放心下来。”

大禹说了很多，我能听出，他心中有很多的遗憾。

即便是曾经的人间之主，与天同立的人间第一，也会有遗憾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