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后半截的传说，是我不曾听说的。

我问陈景羡是听谁说的。

陈景羡便道：“我师父啊，不过我师父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仙逝了。”

我问陈景羡：“这个传说，你有没有和别人说起过。”

陈景羡摇头说：“青州境内很少有人会主动说起这个老掉牙的传说，我自然没有机会跟别人说这事儿，若不是大人询问我，我估计都要把这事儿给烂到肚子里，或者将来我有徒弟了，在我徒弟小时候，我会把这个故事讲给他听吧。”

我点点头说：“嗯！”

陈景羡再问我：“大人，我刚才语言上那么冒犯你，你真不会杀我？”

我笑问：“怕了？”

陈景羡摇头说：“我并不怕死，我只是好奇，你作为冀州的天仙，真会全心全意守护青州吗？”

我说：“是！”

陈景羡对着我拱手：“我在这里叩谢先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