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：“除非怎样？”

东方韵娣说：“除非你将姬姎做出的改变再改变回来，有了这样的小变量，才能撬动更多的未知信息。”

将姬姎做出的改变再变回来，那就是说，我要正视和东方韵娣之间的情感……

我很难迈出这一步。

因为我和东方韵娣的中间还隔着一个蒋苏亚。

我的心有很大一部分已经给了蒋苏亚。

看到我的表情，东方韵娣又笑了笑说：“看吧，我就说你从我这里是得不到任何的消息的，宗老板，你还是想想从别的方面突破，而且我现在也不想将我们已经改变的姻缘再变回来，我觉得我现在这样辅佐着你，挺好的。”

我淡淡一笑，也就不说话了。

我俩一直走到小镇外的一处河流旁边，东方韵娣岔开话题道：“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活人骨吗？”

我摇头。

东方韵娣说：“你看到眼前这条河是从旧神山之中流淌而出的，在这条河里，你偶尔能够看见一些骨架顺流而下，那些骨架在水中的时候是活着的，还有微弱的灵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