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心宁暗暗翻了个白眼,算他还有脑子。
既然如此,那就再坚持几天也好,毕竟真要不管不顾的和离,老爹那边也得受到连累。
她压下心头的火气道:“那我明天就跟着你一起前去参加宴会!”
她匆匆带着橘皮离开,丝毫没有再看顾若谨一眼。
他眸光复杂的呢喃:“你心里果然是半点都不在意我,哪怕我都已经病的吐血,依然不管不问!”
凌心宁走出去没多远,就猛然顿住了脚步。
橘皮诧异的看着她:“主子,可是忘了什么东西?奴婢回去帮你拿?”
她讪讪开口:“橘皮,我就这样一走了之是不是不太好?他刚刚好像面色不对劲,怕是毒症又发作了!”
橘皮挠了挠头,犹豫片刻才小心翼翼的劝说:“主子,不管你跟王爷因何目的结婚,可咱们在府上一天,就得依附他一天不是?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,保不齐皇上之前的许诺就不作数!”
凌心宁恍然大悟,她咋忘了这一层呢,都说皇家最是薄情,谁知道皇上会如何处置她?
她再没有犹豫,迅速又返回到屋内。
哪成想,就看到顾若谨面色痛苦的倒在地上,白色的锦衣已经染了不少鲜血。
她迅速上前将他扶起,并利落的将银针刺进心口间的几处要穴。
顾若谨面色以肉眼可见的变好,他诧异的瞪大眼睛,完全没有想到,她竟然能缓解自己心悸的痛苦。
凌心宁沉声说道:“有疑问你也在心里憋着,你这心悸症太重,若是在行针的时候胡乱说话,有可能导致鲜血逆流,到时候你直接去见阎王,可别怪我!”
顾若谨点了点头,微微合上双眸。
毕竟她行针的地方,还挺舒服,原本压在心口间的巨石,就好像一点点搬开了那般,他已经许久没有如此轻松过了。
听到他沉稳的呼吸传来,凌心宁面色极为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