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主面色微僵,他的确用了阴损的手段。
不过为了能让她死,也就无所谓。
哪成想,就在凌心宁进去想要关闭院门的时候,顾若谨却也闪身追在她的身后。
“你,谁让你进来的,不是跟你说很危险吗?这可不是闹着玩的!”她满目恼怒的瞪着他。
他振振有词的反驳:“虽然你我已经没有夫妻之名,但是凌将军曾经嘱托过我,让我无论何时都得保护你,迁就你,你现在可以把我当做兄长也行!”
凌心宁不耐的怼回去:“我谢谢你大兄弟!现在离开还来得及,待会见到病人,你可就跑不掉了!”
顾若谨不但没有掉头就走,甚至还直接往院内大步冲去。
她烦躁的跺了跺脚,嘴上呢喃:“真是麻烦精,上辈子欠了你多少钱啊,这辈子追着不放!”
她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,险些将他给甩个趔趄。
他恼怒说道:“你还没完了?我不是说不走?你听不明白吗?”
“闭嘴!”凌心宁伸手捂住了他的嘴。
女子肌肤上的药香袭来,让他瞬间心口有些荡漾。
他小心翼翼的用舌尖扫了一下,惊得她连忙退出去老远,她满脸嫌弃的控诉:“顾若谨,你是狗吗?咋还舔呢?”
他登时满脸黑线,什么话在她嘴里说出来,都给变味了。
他不满冷哼:“有话快说,反正我已经跟进来,绝不可能再退出去,你休想甩掉我!”
凌心宁也没迟疑,伸手从药箱里面拿出特制的锦布道:“掩住你的鼻息,待会见到病人的时候,尽量站到通风处明白吗?”
顾若谨任由她给自己绑在脸上,不由得好奇询问:“他们的病很难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