咕噜咕噜,药流到了她口中,她闭不了嘴,只能让药顺着口,流进了咽喉里……
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味道,有点像粉笔灰,一碗药,底层都是未溶化的粉末!
未毕,林青禾就呛了起来。
阎喜婆怕呛死了她得不到赏钱了,将碗给了一个小厮,给她解起了绑,“快,弄碗冷水过来。”
林青禾喝了碗冷水,咳了几声翻转了一个身,背对着他们,难受得把身子弓成了一个虾米,想吐吐不出,全身无力,大脑好像变得迟缓了,眼皮也沉得很……
……
“县令大人,盲山村的左猎户说他妻子下落不明,托你去找人,这是他让一个老书生写的信。”
沈县令审了一个案件,在翻查着狱案,一个衙役突然上去汇报。
沈公子被盲山村的一个猎户的妻子救活了,这么大的事,衙门从上到下都是知道的,从老书生的手中接过信,这个衙役就跑过来报告给沈县令了。
沈县令吃惊了一下,拿信封,撕开,里面除了有一封信,还有一张林青禾的画像。
看到了信上的内容,还有信上的手印,沈县令把信轻拍在了案桌上,后怕得手有些抖,“拿着这张画像让衙门里的画师照着画,让那几个师爷写寻人启事,召集衙差,即刻出去找人找人……”
林大夫万万不能出事啊,他儿的病还没有好,以后都还需要她的药啊!
清河镇的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,飘来了一阵醇香的酒味,顺着味,会寻到一间特别破败低矮的院子,酒便是从屋子里飘出来的。
叩叩叩,左容赢敲了三下。
慢悠悠的,一个头发稀疏,在后脑勺绑了一个小咎子的老伯打开门上的窗,他打了一个哈欠,“贵客买酒?”
“老伯,五炷香。”
卖酒老伯发黄的眸中豁然了有了什么神采。
他懒散地笑着道:“公子莫要难为老夫,哪里有酒名唤‘五炷香’?”
“是后生堂上烧的。”
鬼术律拉开了门,看到外面无人,才把左容赢迎进来,关上门口,他单膝跪地,行了一礼,面色激动,声色哽咽地道:“殿下!”
左容赢被鬼术律强求下,换了一身干的衣衫,出了内室后,前厅里已经聚集了十多个暗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