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听着有股骂人的味道!
“要说你自己说去!”
暮翊鸿不理他,一脚跨了进去,姚知府也在后跟上。
看他往他的花园方向走去,姚知府在后叫道:“你这是到何处去,随我来厢房!”
二人进了厢房里,侍女把温着的酒端了过来了,已经热着的菜端上了桌,她们出去后,俩人也坐下了。
姚知府问:“又有何事?太子的大部分余孽已经被斩杀了,国君都已经回京了,剩余在静江藏着的余孽,何须你操劳到深夜!”
暮翊鸿拿过酒壶,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“边患严重急需兵力,近来都在募兵,操练新兵。”
语落,又倒了一杯酒,接连喝了三杯,他起身,“我要回山了。”
姚知府刚倒一杯酒,想跟他碰个杯,他放下了杯子,拉住他,“你是不是不久也要去边境了?得明年才能回吧!坐下陪我喝几杯酒,都多久没有叙了,你再忙,也不差这一时半会!”
俩人是同窗好友,读渊明书院时,同住在一间宿房,一个好文,一个好武,摩擦不断,俩人也一直都互看不顺,争斗了七年。
后来,一个走了仕途,一个去了军营,失去了联络,也没有见面。
离别的时候也没有多伤感,还想去庆祝一番,从此再也不用和一个总和自己做对的人相处了。
随着时间的流逝,接触的人的虚伪,处在的位置,愈发觉得当年的糊涂,当年那一段友情的珍贵。
直到,十多年前,他成了静江知府,他被圣上派来驻扎,镇守在静江,俩人才又恢复了联络。
暮翊鸿垂眸闷声,身为将,打仗是他的使命,战场上风云诡谲,瞬息万变,去了也未必能归。
在姚知府的不舍中,他坐了下来,重新地倒了一杯酒,跟他放在桌子上的那个杯子碰了一下,拿起了筷子夹起了菜。
刚要入口,他瞥着他那笑得跟个弥勒佛的脸,心绪不安地放下了筷子,问了一句,“图守好了吗?”
“守着了,多此一举,你也不怕掉脑袋!”
“看你也不像是一个稳重的。”
“……”
时光改变了二人的年龄,样貌,不变得是,俩人私/处时,还是和在书院般那样,爱贫、爱斗!
静江军寨,到处都有巡逻站岗的士兵,左容赢避过这些士兵,潜进了一顶帐篷当中,搜了起来。
“主子!”鬼无彦掀开帐篷,“獒犬见你太久没出来,让我过来看看。”
“去外面望风。”左容赢放下手中的一物,继续搜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