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元坝大梁最先到了静江南面的一个茶庄,他看到路边有身材干瘦的老头在路边放着一群羊,随性叫道:“嘿,老头。”
他赶了几下驴,到了老头身边,“你是这茶庄的人,这南面的山都是属于你们茶庄的?”
老头转身看去,看到一个凶神恶煞,十分魁梧雄壮的男人,他手不自觉地握紧着,手上的那一根细竹枝,“是茶庄又如何,不是茶庄又如何?”
“会不会说话?”大梁拍了他的胳膊一下,转而对着那老头挂起了一个微笑。
“老人家,我相公粗人一个,吓着你了真是不好意思,我是左娘香坊的伙计,我们铺子的掌柜要收花,五文钱一篮,什么花都要,你们这里现在有没有花收?”
老头摇头,“冬天了,哪还有什么花,去别地去问吧。”
关元坝望向着前面那不远处的山,“那山上那么多的白白的是啥?”
听到有外人打了他们茶庄的茶树的注意,老头不惧地怼道:“说笑话,我们茶庄的人一靠卖茶叶过活,二就靠山上的茶子树结茶籽,打的茶籽油卖过活,花给了你们,树上还怎么结茶籽?”
“铆大爷咋回事啊?”一辆牛车拉着一车人出茶庄,在茶牌口,车上的人看到铆大爷在怼两个外庄人。
驴车上的那男的,长得太凶恶了,看上去就不像是一个好人。
大梁看这一车人,面上表露出深深的敌意,她惆怅开口:“都误会了,误会了……”
西郊边的地比较肥沃,气候也好,不管是地里还是山上都长了很多的野花树的花。
在静江卖花的,基本上都是他们西郊人。
肖老九朱友善他们是往静江的西面走,到西郊的,他们比较幸运。
这边的百姓都去过左娘香坊卖过花。
他们一报左娘香坊这个铺名,马上就有百姓热情地问候他们了。
“大老远跑一趟,真是辛苦你们了,怕是也有点难喲,村头村尾山上的花,昨天就都被我们给采了一个遍,卖到你们左娘香坊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