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堂找上了他们后,夫妻二人没像往常一样,把收好的一桶泔水运往乡下。

而是运到偏僻的地方,二人用布蒙着口鼻,陈老汉就用拿着竹筛子去捞桶里的泔水。

陈婆子就手拿一把铁钳去捡竹筛里的骨头,丢到麻袋里去。

发臭发酸的酸水从竹筛中漏下再滴落到桶里,熏着四面一片酸楚。

路过的人,隔着几米远就嗅到味了,都捂着鼻子,瞥向这一对捞泔水的老夫妻。

纳闷他们捡泔水中的骨头做什么呢?

有路人停下来问道:“阿爷阿娘,你们家养了很多狗吗?从泔水里捞骨头做什么?”

“骨头还是捞出来好,乡下那边说泔水里的骨头,会梗着猪牙的。”陈老汉笑道。

虽然老汉嘴巴口鼻都被布包围着了,但他笑的时候眼睛有弧度,还是很轻易的就能让人看出他在笑的。

慈眉善目、白发、个头不高,年纪也大,还是做这种工作的,多多少少都让人看着同情。

“给猪食还挑骨头啊,那乡下人也太挑了,你们好辛苦哦,给的钱少,味道还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