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告知二十一世纪的人，告诉他们地球可以修行，可以修仙。

听到的人只会认为你小说电视看多了，魔怔了。

可事实上。

有些看似不存在的东西，它就真实的存在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，不知名的深山之处。

“不知道我这么说，你能不能明白。”君云曜见她有些失神，停顿了一下。

“能。”云染给了一个干脆答案，清冷的眼睛此刻很冷静，“你继续说。”

“好。”君云曜点头便接着刚才的话说了，“若是随便找一个人，告知她灵力，她可能什么都不知道，甚至觉得你是听书听多了。”

云染点头。

她明白这种。

“这个大陆的修行者很少，他们也不能随便在外面晃荡，除非是有任务。”君云曜知道这些，但他要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活着，不能打乱了这里的规则。

云染想着他说的皇上的事，直接问了：“那皇上你是怎么发现的？”

“他检查我腿的时候。”君云曜停顿了一下，薄唇微启带着几分沉重的开口。

云染眉心一蹙。

检查腿？

“当时我刚被人从战场上抬回来，御医诊断我的双腿已废。”君云曜冷静的说着这一切，仿佛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一样，“父皇立马急切的来看。

当时我看到了他眼底深处的的那一丝释然，再然后就感觉他运转着灵力在我经脉里游、走，直到确定我腿的筋脉彻底废掉了，才松手。”

云染眼眸微抬，视线落在他腿上，似是想到了什么，问了一句：“你也有灵力？”

“可以说有，可以说没有。”君云曜对云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。

云染听的云里雾里的，对这个不是很清楚：“什么意思。”

“我原本是有灵力，但后来灵力被封住了。”君云曜说的都是实话，低沉的嗓音在黑夜里很是沉稳，“一直到现在都没解开。”

这些年都是靠着内力阻挡的暗杀。

不然。

还真的很难活下去。

“你的腿……”云染没说完，眼睛看着他，等着他给她答案。

“废了。”君云曜老实回答，看到云染眉心那一抹担心之后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但不是真正的废，只要封印解开，灵力恢复，就能够好。”

云染听的心情沉重：“封印是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