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，他从未在她面前提起过只言片语，更没在这些事情上透露过半点。

怎么就……

云染情绪很稳，对于他间接承认了这个事后也没生气他没有告知她，只是跟他说着自己怎么知道的原因：“你知道灵力，知道皇上很强，你的腿明明能够医治好却一直不肯医治。

种种现象都透露出一点，你跟这里格格不入。”

当时她就觉得他的腿跟废了好几年的腿不一样，甚至觉得那腿根本就没有受伤。

但他一直没说，她也就没问。

直到后来他说起皇上的事，对于她灵力的事情丝毫不惊讶时，她就知道这个人的不寻常之处了。

“即便是格格不入，那也不至于怀疑我会走。”君云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，就是很难受。

他也想将她带走。

可那个地方危险重重，修为很低的她若是去了那里，几乎处于完虐的状态。

即便是他，也没办法一直保护她，让她不受伤。

“还记得之前我跟你商量合作的事吗？”云染朝他看去，一眼看到了他的眼底，“训练期间我去过好几次，也跟你一起去过，每次我去那些人都拿我当主子，看到你时，就好像不认识一样。

还有君泽，介绍时他只说了我是那些人的主子，并未提及你。”

他在很用心地帮她训练人，很用心地帮她创建势力。

但自己却并未参与半分。

君云曜心里也清楚她是真的知道了，带着沉重的心情垂眸看了一眼，才抬眸继续说道：“我若参与，日后容易人心不稳，只有一个主子，还能更好的号令。”

“我知道，所以当时没有拆穿你。”云染接过他的话，表现得很平淡。

君云曜薄唇紧绷，浑身重如千斤。

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，不知道怎么安慰她。

他的离开是定数，无法改变。

“染染，我……”君云曜张了张口，试图说点什么，到嘴边后却又全部卡在喉咙，说不出来。

“你不用解释什么，我懂。”云染周身带着温柔，看向他时没有一点责怪，“但凡有一点可以离开或者带我走的可能，你都不会将我放下。”

她与君云曜虽然相识不久，但彼此之间好像有一股魔力，将两人的心联合在一起。

她信他。

他亦是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