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实说。

这操作她没想到，一来就跪，超出她的意料之外。

“老君这是为何。”云染的旁边坐的事神王，两人身份几乎平起平坐，神殿自然也有神王的位置。

“小女有罪，请神王和女帝责罚。”四季老君一脸悲痛沉重，严肃的嗓音继续说着，“之前老神不知道小女在下界做了如此荒唐的事情，还望女帝神王看在她一心为了神界的份上，饶恕她这一次。”

“什么事。“神王拧着眉心问。

四季老君欲言又止，看向云染，最终沉默。

这意思表达的很明确。

女帝知道，老神就不再说出来丢人了。

神王：“？？？”

女帝心里知道这老东西在想什么，淡淡的一句：“老君什么事都不说，我跟神王怎会知道秋月上神所犯何事，如何饶恕。”

四季老君：“……”

秋月上神：“……”

两人对视一眼，对女帝这反应有些奇怪。

以往的女帝，不都是不苟言笑的继续说事情了，心里明白的事，是从来不会过多询问的。

怎么现在……

【爹……】秋月上神心里带着烦躁，传音问着，【女帝这是在搞什么。】

四季老君也很迷茫：【不知道。】

神王见两人对视也不开口，低沉的嗓音继续开了口，看着他们的视线里多了其他情绪在：“不说是要本王让刑司的人来搜索一下你的记忆吗？”

“老神……没脸说出来。”四季老君演戏很到位，半真半假，情感参半，“秋月，你自己跟神王和女帝说你做了什么荒唐事。”

秋月咬着唇，眼眶红红的。

这模样，谁见了都会我见犹怜几分。

可惜。

神王不是看脸的人，云染也不是。

两人就这么坐着，他们没有开口，他们也不打算开口。

好一会儿后。

秋月上神才用沙哑的嗓音说着，眉心拧在一起，一副哭哭啼啼的样子：“我……我让苍源书院的人帮我找获得女帝传承的少女，并且承诺，找到之后收那名少女为弟子，我不该插手人界的事，请神王看在我是为了女帝的份上，饶了我。”

神王不知道是这个事，周身顿时肃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