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行,无论真假与否,这诗若是被当众捅出来……姜怀远不敢想这后果,他侯府不能失了这份脸面。
姜怀远拳头紧握一定要先把这群人处理了,冷声吩咐:“林元……”话未说完便被陆章打断。
陆老太的儿子陆章看着那定安侯阴沉的脸,右眼皮子突突直跳,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。
看着自己年迈的老母亲还有可爱的孩子,他虽不赞成家人的做法,但木已成舟,他不能让那侯府的人有机会伤害他们一家。
陆章三两步冲到陆老太面前拿走那副春 宫图,大喊一声打断了定安侯……
“大家都瞧仔细了,这副春 宫图上可是有一首我爹当年亲笔作的藏头诗。这藏头诗就是证据。”
陆章把这春 宫图展开在两边围观的人面前,众人的目光瞬间又被吸引了过去。
人群中一位衣着陈旧且干净的书生道:“有伤风化,有伤风化。这藏头诗竟是「陆昭爱秦素雅」”
这位书生身边有一位身着锦衣的浪 荡公子啧了一声:
“隐情偷会佳期短,儿唤他人痛未央。啧啧啧想不到这秦素雅真孟浪,她男人真是个冤大头给陆昭养儿子。”
“哎,公子你念那两句诗啥意思啊?”一位卖菜的大婶不识字听不懂。
“就是说那陆昭与秦素雅暗通款曲,幽会偷 欢时间短,而他们的孩子只能叫别人爹。”
其他人也偷偷听着,他们如果没有搞错那侯府的老夫人闺名就是秦素雅!
那那那那定安侯不就是……孽种!
一时间大家看定安侯和老夫人的眼神都有些怪异。
老太太也感觉到众多目光在扫视她,不能慌,不能慌。她定了定心神嘴硬道:“见过不要脸的,没见过你们这一家子不要脸的。
怕是早就打听了老身的闺名,故意弄来这等下作的图伪造这等下作的诗来污蔑我定安侯府。”
姜怀远虽对母亲心存怀疑,此刻也知道必须保住脸面,这还关系他的身世呢。
“说?你们背后是谁在指使?是谁故意针对我定安侯府。造谣可是犯了大夏律法要吃板子的。”
姜怀远的思路清晰,语气冰冷强硬,完全不受周围百姓流言蜚语的影响。
陆老太又不是吓唬老的,一把年纪了什么事没经历过。对于定安侯母子的威胁回怼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