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瞧,不管走到哪儿,都能像那磁铁似的把女子的心牢牢吸住,我看呐,这魅力简直比那春日的暖阳还要耀眼,真是让我等望尘莫及,羡慕得紧哟!”
方筱小这一番话,像是一把火,把裴言的脸烧得通红通红的。他急得直跺脚,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嘴里不停地嘟囔着:“筱小,你就别拿我开涮了,这…… 这真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。”
就在这时,花如烟听到方筱小的话,不但没有半分的害羞和退缩,反而挺了挺胸膛,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盯着裴言,斩钉截铁地大声说道:“没错!裴言就是我这辈子认定的人,我非他不嫁!不管有多少困难,我都绝不改变心意。”
花如烟这坚定的话语在房间里回荡,一时间,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愈发微妙和尴尬起来。
裴言见此情形,犹如被蝎子蜇了一般,忙不迭地拉开与花如烟的距离,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,神色凝重地说道:“花小姐,万万使不得啊!我早已为人夫,还望您莫要再存此心思。”
哪晓得花如烟听了这话,轻哼一声,蛾眉微挑,漫不经心地摆弄着自己腕上价值不菲的玉镯,语气骄纵地说道:“嫁人了?那又怎样!
本小姐有的是钱,大不了花钱把你从你那妻子手中买回来。在这大渝朝,男人不就跟货物似的,只要本小姐钱给得够多,还有买不来的?”
说罢,她斜睨了裴言一眼,那眼神仿佛在说,你不过是我囊中之物。
裴言被她这番话惊得瞠目结舌,脸色煞白,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应。
方筱小在一旁也是秀眉紧蹙,忍不住开口道:“花小姐,您这说法也太荒唐了!怎能将人视作商品随意买卖。”
花如烟却毫不在意地撇撇嘴,双手抱胸,趾高气昂地说道:“哼,有何荒唐?你们这些穷酸之人,自然不懂这其中的门道。
男人若年满十八岁还未嫁人,就得被抓去服徭役做苦力,这是律法规定的。本小姐花钱买他,也是给他一条生路。”